对于给大家带来的文字伤害。我真诚的说一句“对不起”
…下完坡,临到谷底,一条大江横在面前。刘老师说,金沙江到了。真让人不敢相信,这就是金沙江吗?我们从金沙江畔来,又来到了金沙江畔。眼前的金沙江让我感到格外亲切。但这里的江边,全是不同的风景,是藏区景色,和我们家乡的江面完全不一样。据介绍,我们所到的金沙江边,是德钦奔子栏的地界。奔子栏,中甸到德钦的第一个小镇,她和四川的德荣县接壤。我们的车,一会走在云南境内,一又会走到四川的地界里去。过去,茶马古道走过奔子栏时,就有同四川借道而行的说法。 车过了金沙江上的伏龙桥。过桥不远,前面就有一个村庄。杨师傅和刘老师都到过德钦,刘老师说,那就是茶马古道上的重镇“奔子栏”。我们沿江而上,江两岸,是黄色的沙子,没有多少树木。正值夏天,江水涨了起来,也是浑浊的。而小镇奔子栏,却是绿树成阴,象是江边的一个点缀。她纯净,安详,宗教气息十分浓厚。从小镇上看江边的山顶上,又是一线白雪,整个金沙江畔,黄白绿相间,三种颜色交相辉映。我们的车走在江西岸,江东也有一条路,通四川德荣县。再往前走,就达四川的西昌和成都。 过桥后,车往前走了十公里,就到了奔子栏镇。这是进入德钦的第一个镇,这个地处金沙江的藏族小镇,整个小镇都洋溢着现代化的气息,她让人感觉到现代气息的无孔不入。街上差不多看不到了藏族的建筑,都是水泥房,卷帘门,玻璃窗户。整条街上,一切现代设备具全。有饭店,有旅馆,有歌舞厅,有大哥大铁塔。奔子栏,现在也还没有失去交通动脉的风韵。她仍然是一个四通八达的旱地大码头。如果沿214国道走,可达拉萨、印度、尼泊尔。从德荣县走,可到西昌成都。奔子栏名来以久。很早的时候,汉地进入西藏的物质都得从这个镇上经过。据介绍,云南运到西藏的日用品,如红糖,茶叶,西藏的藏民都只知道是从奔子栏来的。西藏人,知道奔子栏的人多,知道“云南”的人少。一个小镇,差不多成了整个云南的代名词。镇上马帮特别多,藏民的经济意识十分强。奔子栏生产的木碗,是一种即实用又“艺术”的工艺品,远销西藏和东南亚地区。奔子栏的歌舞也很有特色,文化活动十分丰富。每年,这里的民间歌舞都要到州里去汇演,节目十分有特点,多次获奖。 我们到奔子栏,己是中午,就停车在街上吃饭。路边上饭店很多,一家比一家有特色。我们进的一家卖江鱼的饭店,店主是个藏族女老板,人生得精明能干,对人态度十分和气。店里还有喇嘛在吃饭,我们进店,喇嘛们都向我们点头,算是打招呼。
阳光抚摸着我的脸和全身,一种无形的热流在体内涌动,就像这看似寂静的山谷,潜伏着一条不想宁静的河流,还有一些活跃的蚊子。在我行进的途中,会不会邂逅一条同样孤独的野兽,比如狐狸或是狼,野猪或虎是不大可能,它们视人类为敌,或者被人类视为死敌,我需要和一只狐狸同行,最好有着列那一样的智慧,有着聊斋一样的美貌,我需要一个美丽的异类同行。我会聆听它的语言,它的故事,它的忧伤,它的痛苦或欢乐,它比我们人类真实,它是我的同类,我们需要敞开胸怀来交流,不用语言,仅仅凭借着对视的目光。我喜欢被一只狐狸所迷惑,和狼说话,我喜欢看狼那碜人的尖牙,喜欢它那冰冷无情的目光,喜欢它的猥琐和谨慎,和它交谈,不会有一种比狼的目光更可怕的虚伪的笑、捧场、鲜花以及鲜花丛中潜伏着的刀。狼喜欢孤独,特立独行让它变得孤寂,它从自然中学会了如何规避种种陷阱和诱惑,喜欢就意味着用尖牙把它撕碎,吞下,消化,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。这种血淋淋的爱、喜欢让狼族显得具有一种自然而不造作的秉性,它因此显得真实感人。我讨厌那些蚊子、昆虫,它们渺小得难以让人注意,它们在不为人关注的情况下,可以大胆地向动物包括人类发起攻击,它们于不知不觉间吮吸着你的鲜血,让你烦恼、愤慨、无奈,就像那些茅草一样,长着修长的叶子,乍看还以为是一丛幽兰,可是它们在你不在意的时候,以它那锋利的叶齿,像割开一块豆腐一样,切开你的肌肤,让你流血、发痒、难受,然后,它们在丛林掩蔽下,在幽暗的地方偷偷地笑,得意地笑,笑得十分得意,哗啦啦的是树叶的响声,悉悉索索的是它们的笑声,显得阴暗,难见阳光。
◇红尘十丈,茫茫的人海,竟还是自己的来处。
小屋里挤满了人,是翠芝的儿子儿媳和一大堆的孙子孙女。昏黄的灯光,洒在她的脸上。她的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子,呼噜噜的循环声打破的寂静的夜,让人只感到惊心。她在伺候男人离去的三个月后,一下子病倒了。孩子们手忙脚乱地送她去县医院查病,竟得了和男人同样的肺癌,已经到了晚期,只是她自己至今还不知道。本来不够富裕的家,是无法和疾病对抗的。在医生冷冰冰的话语里,孩子似乎找到了安慰,这病看也看不好,白花钱,干脆回家等着吧,给老人买点好吃的。鬓角有了白发的大儿子哭着出来,心如刀绞。“吃点好吃的”,只怕娘吃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