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给人一种风气,叫作淡薄,浅缘浅惜。雄风翻梦时,我心清静清,我心读梦时,雄风也含情。
瞿秋白,最初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从我的历史课本上,而是在一本邮票册里,他的儒雅一如书生,他的苍白更如书生,我忘了他的眼神,如今想来,那眼神里是有着因对生命清明的了悟而产生的忧伤与通透。
烈日挥洒,充溢了振奋的情绪,炽热着振奋的人命。
接下来还是垃圾场上地争斗,小伙子每次见到她脸上的伤疤,总会问她,每次她都说是跌的,第一次还信。但次数多了,他就看出了女人为多见到一点垃圾付出了多大的代价。不知为何,这时总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,是依赖?还是信任?应该不会是爱情吧?但每次这种感觉都像水汇聚于深潭,在女人的无数次捡垃圾的“殊死”搏斗后,他的病终于日渐好转了,也许是女人的善良感动了上天,也许是小伙子感于她的善良心理上得到慰藉和保障。
身侧的一个女人跳得好张扬,伴着狂野的节奏,她身上渐渐弥漫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。这股味道让我想到了腐烂的花瓣,隐约间生出几丝反感。当然,她招摇的舞步也引来很多苍蝇,几个头发油光可鉴的男人紧紧地靠在她四周。应该说,身处这样一个环境,让我很不自在,虽然舞厅是一个消沉堕落的地方,但也应该消沉得有品,堕落得有节。不觉意兴阑珊,觉得自己的脚步有点拖沓缓慢起来。